迦哥迦哥迦

本体:紧紧抓着迦哥哥手办的性转黑胡子氏。

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亚历山大

名编辑韦伯·维尔维特和新学生,年轻的作者亚历山大。



你还没搞明白。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亚历山大。即使知道,也无法确定它是否确切。而写作意味着毫无保留。

你知道毫无保留意味着什么吗?

别这样看着我,我只能告诉你它是什么,不能教你怎么做,很遗憾。

你得把一切倒出来。愿意的,不愿意的,意识到的,意识不到的,全部哗啦啦倒出来摊在纸上。

嗯?这根本无关能不能做到,它本身就是一项前提。我的意思是,如果没有这一点,你的花拳绣腿根本就称不上写作。技巧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倾倒写作者的灵魂,无论它是不是皱巴巴一团,透着一股寒酸味儿。为了开始真正的写作,你得日复一日地练习,练习如何真真切切把灵魂一点儿不剩全倒出来,之后才算是勉强入门了。打个比方,就像剑士学习对阵前必须每日上万次挥舞佩剑,这样说你明白了?

啊?我可从没说过容易。看来你完全没做好觉悟啊,亚历山大。把一丝不挂的自己平躺在解剖台上,一刀一刀划开筋膜血管,这种事再怎么神经粗壮的家伙也得反复练习才能做到吧。我承认有的人天性坦诚,天生能对稿纸推心置腹一诉衷肠,但一般人光是酝酿对自己动手的胆量就得花上十年八年,还有人就算跟自己较上一辈子劲也做不到。

我说了,能写不代表就能写作,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你写的时候又隐藏了什么:看上去夸夸其谈百无禁忌的文字,往往不过是自我掩饰的烟雾弹;读着叫人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的话反而发自真心,一片赤诚。说到底不过是方式问题,衣冠楚楚举止潇洒却满嘴谎言,瑟瑟发抖目光躲闪反而说了真话,这可是侦探们每天都能遇到的情况。

有什么好笑的,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,啊不,年轻人。没错,我是个三流作者,但在鉴赏故事和作者上还是有几分自信的。好了,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日课吧。

别想了亚历山大,我是不会把旧手稿给你看的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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